的话,他发誓肯定会遵照王锡爵提醒的,拔腿就跑。
而高拱则是继续说:“老夫还希望日后朝中一应奏疏,皆需通过内阁票拟,方可呈奏圣前阅览。凡中旨所发之事,朝廷却不会照办,当由六科封驳。甚至……”
高拱双目流光闪过,他竟然是轻笑着说道:“甚至若不是为了避免某些影响,老夫甚至希望夺了司礼监批红之权,唯内阁票拟,圣上应允,再发内阁行办。”
申时行缓缓抬起头,已经是满脸哭丧。
“元辅……”
“我还小……”
“我还年轻,上有老下有小的。”
高拱却是面含笑容的盯着申时行,半响不发一言。
这等眼神直盯着申时行,让他心里发毛。
也不知过了多久。
当申时行只觉得自己后背满是汗水的时候。
高拱才挑眉道:“等你这份奏疏看过就滚出宫,代老夫寻你家先生去好生问问,老夫要做之事,他严润物到底同不同意。”
说罢。
他也不管申时行会不会答应这件事,便已低头打开那道由后者刚刚送来的奏疏。
而趁着高拱查阅奏疏的机会,申时行赶忙压着声音后退了好几步。
他不时的回头看向身后的屋门。
一旦有变,立即拔腿就跑!
申时行甚至在心里默默的数着数。
三。
二。
一。
嘭!
“放肆!”
“大胆!当真是胆大!”
一声巨响,在内阁大院首辅公廨值房中传出,惊的在外走动办事的官员们齐齐一愣,皆侧目看过来。
而原本在属于胡宗宪的公廨值房中办完事情的苏愚,刚走到门口,听到隔壁不远处传来的动静,赶忙加快脚步走了出来。
苏愚随手拉过一人:“怎么了?方才是哪里传来的动静?”
“是……元辅的屋子……”
被拉扯过来的人,缩着脑袋满脸不安的伸手指了指属于高拱的公廨值房。
苏愚眉头一凝。
他赶忙踮起脚,朝着内阁大院四周一一看过去。
旋即苏愚心下不由一沉,他目光紧锁的看向高拱的公廨值房。
该不会是申时行那个蠢蛋在里面惹恼了首辅吧?
这厮除了读书考试,当官是真的不行。
平日里在衙门里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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